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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古代饥荒之年,当个地主真的比平民过得舒服吗?(看完刷新认知)

景咚科普42025-12-08

在古代饥荒之年,当个地主真的比平民过得舒服吗?真相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。今天咱们讲乱世地主的故事:

你是本地小有名气的地主,田契摞起来有半人高,三四个村的好地都在你名下。十来个长工替你耕地,农忙时再雇几十个短工。秋收后,你往太师椅上一靠,管家捧着账本念一遍,今年又赚了多少担粮食、多少两银子。你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舒坦,可直到这一年春天,雨迟迟不来,地裂三尺,枯草里全是翻出来找水喝的蛇。收成少了一半,逃荒的人却多了三倍。

你一边催着佃户交租,一边听着外面各种风声:哪个乡被饿疯的百姓冲了,官府知县被乱棍活活打死;还有一支农民军打着“替天行道”的旗号,打开官仓分粮给百姓。消息听多了,你心里也发慌。没多久,另一个消息传来:北边有支叛军一路打下来,军纪严明,所到之处不扰百姓。有人说,他们只抄官家仓库,对乡绅地主只要肯交钱交地,反而会发文书保护。这消息像一根救命稻草,牢牢扎进你心里。

那天夜里,你看着祖上留下来的金银细软、玉器字画暗自发愁。你想得比别人多一层:叛军军纪再好也是兵,到时候见钱眼开,保不准会强抢。于是你叫了最信得过的老管家,点了盏昏黄的油灯,下到地窖深处。在墙根挖出一个洞,又砌了一道夹层,一件件把最值钱的东西塞进去——祖上传下来的金佛、老太爷当年做官留下的玉印、几匣子金锭,还有几本记着高利贷账目的账簿。砌好墙、抹平泥,你特意用脚来回踩了几遍,确保连脚印都看不出来。随后你交代老管家:“叛军要粮要地都给,这夹层里的东西,千万不能动。”

为了更稳妥,你又叫来自家那个读过几年书的侄子。这侄子从小就住在你家,吃你的用你的,你挺看重他。你拍着他的肩膀,说一番大义凛然的话:“你带上拜帖,银子,去叛军那边说,我愿意先交出三成土地、拿出一半粮食赈灾,只求他们给咱们家一纸护身文书。乱世嘛,总得认个靠山。”侄子低头应下,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你没看清。

第二天一早,他带着两个家丁、一车见面礼,朝叛军扎营的方向去了。你掐着日子盘算,侄子机灵会说话,又有银子铺路,叛军总不会不给面子。再说这条路你从没走错过——朝廷换了三任知府,你每次都送礼送到恰到好处。你这样安慰自己,觉得这世道只要会做人,地主也能活得下去。可你忘了,真正饿疯的饥民,比军队更可怕。

那天午后,你刚吃过一碗稀粥,正要眯一会儿,就听见院外乱成一片。一群衣衫褴褛的饥民破门而入,手里握着锄头铁叉,个个饿得皮包骨头:“狗地主藏粮!你饱死,我们全村人饿死?把粮食给老子抬出来!”这是附近几个村子饿急了的人自发结成的队伍,自称“夺粮队”,说白了就是土匪。你被家丁推搡着挡在厅堂门口,勉强站稳,冲着那群人高喊:“各位乡亲,有话好说!都是这一带土生土长的,咱们坐下来慢慢谈。”

话音未落,人群里有人吆喝一声,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。一个背上扛着长刀、胡子拉碴的汉子走了进来,他是这伙土匪的头子。他上下打量你,笑得不咸不淡:“王老爷,这些年你的田租没少收吧?今天轮到咱们来给你算算账。”你心知硬来不行,何况家丁早吓得缩在角落里。你立刻换了副嘴脸,弯腰弓身:“算账可以,大家总得有口饭吃才有力气算。这样,我开仓放粮,先装十车米给乡亲们分,再宰牛杀猪摆上几桌酒肉,咱们边吃边商量,如何?”土匪头子挑了挑眉:“最好别给老子耍花样。”

厅堂里很快摆起桌子,一盆盆肉、一壶壶酒端上来。你端着酒壶,挨个给土匪斟酒,陪笑点头说好话,脸笑得发僵,心里却在默数时间——按路程算,侄子再有一个时辰该带叛军来了,到时候让他们把这帮土匪一网打尽,自己再拿出些银子和田契跟叛军谈,日子还能过下去。正算着,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冲进厅堂,是你家最笨的那个小子。平日里他干活手脚慢、说话也慢,此刻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进门就喊:“老爷!咱们有救了!援军马上就来了!”

此话一出,厅堂瞬间安静,你脸色刷地白了——这蠢货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瘦高汉子手里的酒杯“啪”地摔在地上:“狗东西,你找死!”说着抽刀上前,一把抓过你身边吓得发抖的妻子。你只来得及喊一声“不要”,刀光一闪,鲜血溅了你一脸。随后他怒吼:“给老子抢!粮食银子,一样不留!”土匪们像饿狼一样扑进内院,你蹲在角落祈求:“拿走都拿走,求你们放过孩子。”没人理你。

好不容易等土匪扛着麻袋、抱着箱子往外退,瘦高汉子临走前又回头瞥了你女儿一眼:“哟,这俩姑娘长得倒不赖。王老爷,这些年你收我们利钱、夺我们田,如今也该轮到我们收点利息了。”就在他准备对女儿动手时,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——真正的义军到了。整齐的旗帜、军号和刀阵,瞬间把散乱的饥民土匪冲得七零八落。你躲在烧黑的门框后,看着刚才还在桌上大笑的土匪被砍翻、射倒,心里竟升起一种扭曲的畅快:“哈哈哈,报应!终于来了!”

战斗很快结束,义军开始收拢战利品、检视院子。你看见前队里有人翻身下马,正是你的侄子——他已换上义军的短甲,腰间挂着新刀,脸上满是风尘,眼神却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你,多了种陌生的冷硬。你连滚带爬扑过去,抱着他的腿跪下:“侄子,你果然把人带来了!快帮舅舅跟将军说,我愿意献地献粮,只求留条命!”

他却冷声道:“舅舅,现在谁不想活?我跟着你,只会一起死;跟着他们,起码还能多活几年。”叛军首领走过来,目光扫过你,又落到侄子身上。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地主?”侄子点头,压低声音:“是他。他平时最防着别人动他的家底,我敢打赌,他还留着一手真宝贝,根本不在屋里,应该藏在地窖。”

你猛地抬头,死死盯着侄子——那一刻你才明白,他不是恨你,也不是要翻旧账,只是把你当成换取荣华富贵的跳板。首领一挥手:“给老子拖下去!”你被拖到地窖口,指着侄子骂:“狗东西!白眼狼!真是看错你了!”你咬牙开口:“我说,但有条件。第一条,先杀他!他拿我换命,我要看着他先死!”侄子脸色发白:“舅舅……”刀手一刀从后捅穿他,他当场跪倒在你脚边。

叛军首领又看向你:“第二条。”你喘着粗气:“你当着他们的面说,我交出全部家底,就不杀我儿女。”首领看了眼你的家人,点头:“行,不杀。”你开始拆地窖墙,一箱箱金银、玉佛显现出来,叛军蜂拥而上全抬走了。首领翻了翻账簿,冷声道:“足够养军队了。”

你以为一切总算结束,却听院子那头突然传来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。几个士兵拖着你两个女儿往破屋里扯,边走边笑骂。你疯了一样要冲过去,被一脚踹翻。你嘶吼:“你说过会放过她们!”首领坐在马上,只淡淡丢下一句:“我说不杀,没说不碰。”破屋门“砰”地关上,里面只剩压低的哭声和被压抑的惨叫。

直到天黑,叛军带着你全部家产远去。屋门再次被踹开时,你的女儿们像破布一样瘫在地上。第二天,女儿不甘受辱,双双自尽。田没了,粮仓空了,女儿死了,你带着两个儿子成了城门外的乞丐。

冬天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脸,路边有个冻僵的逃荒者,怀里还捂着半个窝窝头。你伸手去拿,大儿子突然一把抢走,猛往嘴里塞。你去拽他:“给你弟弟留一口!他两天没吃东西了!”话没说完,他一拳砸在你脸上:“当年田是你的、粮是你的,现在什么都没了,凭什么这半个窝窝头还听你的?”一拳接一拳打下来,你脑子嗡嗡作响。小儿子缩在旁边,一句话不敢说,只死死盯着哥哥手里的残渣。

此刻你突然明白,这世上已经没人把你当爹。你虚弱地躺在雪地里,嘴里喃喃道:“宁为盛世狗,不做乱世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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